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希望司老头记住，不要小看年轻人，也不要随便考验人。
“别装傻了，”程申儿冷笑，“你以为司俊风真是在意江田案才跟过来的吗？”
“呵呵呵……”对方发出一阵低沉的冷笑，“司俊风，你桃花运不错，这个姑娘找你都找到这儿来了。”
“啧啧，欧飞说得没错，他就是想要早点得到遗产。”
祁雪纯一头雾水：“你笑什么？”
“……呵呵呵……”欧大发出一阵冷笑，“你当什么警察，杀害杜老师的凶手找到了？杜老师在天上看着你呢，呵呵呵……”
祁雪纯好笑：“阿斯，我怎么感觉你像嫁女儿一样紧张。”
“我只记得他的眼睛……”袁子欣忽然说：“可以将我指出来的人蒙上嘴巴和鼻子吗？”
转过头，却见程申儿站在包厢门口，明媚的大眼睛里满是失落。
她揪住其中一人的手臂，喝问：“谁派你来的？”
程申儿俏脸通红，他说得没错，她爸一直没有消息，更别说寄钱回来。
程申儿住在这儿。
她一晚上没睡好，一直在疲倦和寻找手机这两个想法中矛盾纠结，早上醒来时难免顶了一个黑眼圈。
“祁警官有什么发现？”程申儿问。
“如果那两个人在现场，你能认出他们吗？”祁雪纯问。